“在刚感染之后,没有什么特别的,”他说。他认为,成功的鸡尾酒疗法可以控制病毒,并足以使免疫系统重新产生助手T细胞。当药物停止使用时,这些新鲜的细胞就像刚被感染时一样刺激杀手T细胞。在一些患者身上,例如皮克特,一次“间歇疗法”就足够了,而免疫系统差的病人可能需要几个疗程。蒙塔内尔所做的一个实验中,20个病人接受了“间歇医疗”,并离开了药物好几个月,也没有需要重新服用药物的迹象。
目前,已经有40个病人参与沃克和哈佛大学的埃里克·罗森贝格的研究。他们中的多数已经接受过2到3个“间歇疗法”。其中已经有14个病人离开艾滋病药物几个月了,2个病人离开药物有一年半以上的时间,其他26个病人仍处在“间歇疗法”的早期阶段。所以,通过这个实验来说这种疗法如何如何好,仍为时尚早。在14个停止药物治疗的病人中,只有一个没有达到控制病情的严格标准。即使这样,这个病人也已完成得相当好。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病人每毫升的血液中,大约有7000个病毒。这与用药相比,根据现在的标准,已非常的低了。但对于现有的已经感染艾滋病病毒的病人来说,有没有方法恢复他们已经遭到破坏的免疫系统呢?蒙塔内尔认为有。
T细胞:这个杀手不太冷摆在面前的事实是,在使用人体免疫系统控制艾滋病病毒的过程中,人们宁愿不使用药物。但这看上去仿佛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因为病毒攻击免疫系统中的免疫细胞。病毒攻击两种类型的免疫细胞:CD4,也称做助手T细胞;CD8,也称做杀手T细胞。助手T细胞的工作就是通知杀手T细胞身体里有艾滋病病毒了。一旦杀手T细胞收到“命令”,他们就四处出击,追捕消灭病毒。艾滋病病毒会杀死“通风报信”的助手T细胞,而如果没有助手T细胞,杀手T细胞就不知所措了,它只有接受命令后才“干活”。“窍门是有足够多的病毒刺激免疫系统,又不使免疫系统失效,”美国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理论生物学家多米尼克·沃达茨说。停止和重新开始使用药物的循环最终使免疫系统能足够强壮地自己控制病毒。
“今天,是药,不是病毒,杀死你,”美国费城威斯塔研究所艾滋病免疫发病机理实验室的主任路易斯·蒙塔内尔说。许多病人的胆固醇含量激增,面临着心脏病的高风险性。其他一些患上了糖尿病,肝脏、胰腺和肾也受到损害。然而,最普遍、最可怕的副作用是连续不断的腹泻,就像皮克特那样,它使病人严重脱水,并很快致人死命。
时至今日,药物在杀人自从艾滋病被世人承认的20多年来,科学家一直在研究艾滋病病毒,并描绘了10个基因图谱,开发出了一些可以阻止病毒复制的药物。然而,艾滋病仍然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几年之前,多数艾滋病专家认为他们已经占了上风。鸡尾酒疗法给世界带来了希望,它可以使多数病人血液中的病毒降至最低,甚至仪器探测不到的水平。服用这些药物,艾滋病导致的死亡率降低了70%。然而,鸡尾酒疗法面临两个问题:一,如何对付药物引起的并发症;二,为什么这种疗法有时也会失败?
如果这确实可行,不仅病人的生活质量可以得到极大的提高,而且全世界的许多艾滋病病人能够接受“间歇疗法”,因为治疗艾滋病代价昂贵,一般家庭支付不起长期的治疗费用。同时对病人来说,也可得到缓冲,并且从现有的药物中受到更长时间的利益,因为这样可以推迟病毒产生抗药性的时间。在猴子身上的实验表明,患艾滋病的猴子可以离开药物活一年多,在人类身上的早期临床实验看上去也令人振奋。
“间歇疗法”价格便宜艾滋病论坛皮克特跌跌撞撞,却无意中找到了一条可以对付艾滋病的新方法。研究艾滋病的科学家如今称这种方法为“间歇疗法”(STI)。“间歇疗法”就是让艾滋病病人断断续续地服用药物,服用一段时间,停止一段时间,这样反复循环。坚持这种疗法的科学家认为,这样可以让人体免疫系统找到控制病毒的最佳状态,最终结果是让病人体内保持一定的病毒数量,足以使免疫系统保持活力,但又不至于致病。也就是说,该疗法用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作为治疗策略的一部分。
皮克特的反抗并不是生命结束的开始。从那一天到现在,两年过去了,皮克特依旧活得好好的,身体状况表明,病情已得到控制,这一切都没有需要药物的帮助。当然,如果病毒重新占据上风,皮克特会再次服药,将病情压下去。压下去后皮克特又停止服药。
皮克特说,“我的药物报告书上说我得了艾滋病,但感觉就像是胡说八道。我想让我的生活回到过去。”所以,一天皮克特简单地打了个包,提着提箱,药扔在家中,周末旅行去了。他想,死也要死得快快乐乐。
艾滋病治疗成功的案例?艾滋病治疗成功的案例你知道吗?艾滋病治疗成功的案例你了解吗? 无意中找到的新方法吉姆·皮克特终于受不了,他下定了决心,他要停止服用抗艾滋病药。艾滋病检测这是一个痛苦的决定,就像亲手给自己签署了死亡证明。在过去3年中,为了不受病毒的骚扰,皮克特一直坚持服药,但药物的副作用摧残着他年轻的生命。每天早上,皮克特必须吞服一打以上的药丸,然后静静地等待,等待必修的痛苦时刻的到来:胃里仿佛有个搅拌机,在那儿翻江倒海,搅拌得腹部剧烈疼痛,最后是腹泻。接着他就呆在房间里,心里充满恐惧。但这种痛苦不是每天就来这一遭,仅过了几个小时,同样的一幕不得不再次上演。“我的T细胞含量高,我的病毒检查不到,”